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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腾了一天,晚上屋子里又剩下了我和大眼的姑娘,大眼的姑娘还蒙着红色的盖头,我走了过去,伸手把她的盖头掀了起来,大眼姑娘眼睛依旧是很大,睁的也很圆,但我在她的眼睛里读出了愤怒。她的嘴上仍然被一个手巾堵着。我赶忙的把堵在她嘴上的毛巾拔了下来。
我终于听到她说话了,她说的是普通话,虽然是在愤怒中,依然是燕语莺声的。我还以为我遇到了一个好人呢,想不到你这么卑鄙。
我卑鄙也好高尚也罢,不是由你来评价的,你现在没有资格。我被他们灌的已经有八分酒意了。所以愤怒而严肃的帮她分析她现在所面临的景况。到现在我